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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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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回个“辛苦了”，目送最后一位面试者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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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归于空寂后，姚宋终于坐不住了，在微信上疯狂轰炸阮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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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结束了，说说你的想法。”殷燃合上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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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的话，其实也没有，”姚宋皱眉，语无伦次起来，“感觉都不错，都很优秀，但我心里有最佳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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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位，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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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心急如焚起来，她总不能说“最佳人选还没来”，只能匆匆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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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来谈谈个人意见，”殷燃掀起简历册，一边拾起中性笔在纸张上圈圈画画，一边对姚宋说，“七号和十五号都不错，其中七号做过一年白酒销售，算是有相关经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