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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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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擦着吧台，弯起眼睛：“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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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厉害啊，”阮符又品尝一遍，赞不绝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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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糊口的水平而已。”殷燃平淡回答着，擦拭的动作都不自觉放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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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调酒多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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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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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一边用小匙子搅拌着酒液，一边作无心之意，问道：“那你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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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寂几秒，未等殷燃反应，她急忙解释“不好意思，是不是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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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如实说：“不冒昧，我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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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极力掩饰住内心的雀跃，点点头，她笑说：“那你是姐姐呀——我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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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动作稍顿，抬眼间，再度撞入面前人的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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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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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待到十二点，阮符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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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我得走了，”她瞥了眼手表，“再晚就没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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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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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阮符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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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也回个“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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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送她离开后，殷燃盯着空气发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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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玻璃杯干干净净，像从未有人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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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久别重逢，对方却早忘记她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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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殷燃把那玻璃杯放入清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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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不知已经潜伏多久，如今抓到好时机，风风火火奔进吧台，“怎么样，有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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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皱着眉，认真洗着那玻璃杯，后知后觉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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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那个美女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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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搭春夏Chloé，外搭倒是是前年的Margaret Howell。满身珠光宝气，一看就是不缺钱的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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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殷燃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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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几年前，她已经把喜欢的奢侈品收集过一遍，如今兴头过去，狂热早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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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没擦出点什么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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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怎么会，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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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摇摇头：“想多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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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火花，她也不会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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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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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有那么多城镇，那么多酒吧，她偏偏走进我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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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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