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尚寝宫宫正的问题,田朵又不能不答,于是,她点了下头道,“自是呢,各位宫正可预估下,现下在不动银钱的状况下,诸位能支撑几天?”
各宫宫正在面面相觑后,有说若金宫正若批了今天的字,能支撑三四天,若没批今天的字,最多两天,有得甚至是说一天。
田朵在各位给过的答案后,冲众人微微笑了下,“我不管诸位究竟能支撑几天,我只要诸位撑三天,不能胜任者自动离职,同时,传本宫口谕,金宫正只有三天病假,三天病好,该干什么干什么,三天不好,那很抱歉,本宫就要从尚工局重新选拔宫正担当重任,没有理由因金宫正的身体抱恙就要让整个王庭陷入瘫痪,还有这个王庭姓耶律,诸位请牢记。”
说完,田朵甩袖离开了章元殿。
余下身后齐刷刷地一句,“奴婢遵命。”
相比于来时地恭谨,这一句已发自内心的臣服与胆寒,这位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皇后,寥寥数语就能将一品大员给推进无限深渊,不管她们以前投靠谁,以后在做事前,首先得考虑会不会一招不慎就给家族惹祸,她们受家族护佑多年才做到如今的位置,不能临了快要衣锦还乡的时候来个万劫不复。
田朵自是不管下边几个宫主的心思,她也不想拉拢她们任何人,是人都可用,端看你如何来用。
不过,甩袖一走,屁股后面再跟着哗啦啦一群人的确很有范儿,怪不得是个女人都想爬皇帝的床,爬一床,乐一生,的确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没等到三日,翌日,金彩依在请一位姓那的太医看过后,独自在屋中闷坐半晌,天黑后去了一趟德妃哪儿,据说在宫禁落匙前方回她住的地方。
第二日,就将掌管尚工局的印章交给了田朵并以身体不适提出出宫荣养的请辞表。
田朵应了,并念其多年在宫内的辛劳,问她有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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