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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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笑笑，迟尧两根手指戳起陆鸣嘴角往上扬，模样有些滑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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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陆鸣搂着他道歉，说之前不应该关他在地下室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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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的确是陆鸣当时唯一想到的惩罚方式，他希望迟尧尝尝他的滋味，看见迟尧完全独属于他一人，完全依附于他生长时心底升起异样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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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被这猛然升起的念头吓到，按灭后嘀咕：“我是不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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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尧没听清，再问却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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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鸣摸完盲文书，迟尧熄灯缩进被窝，被陆鸣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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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睡着的时候迟尧突然想起那只小狗，闭着眼迷迷糊糊问：“小鹿你的小狗没起名字吗？就叫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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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将将要睡着的时候说的话被称为呓语，也不知道陆鸣怎么听清的，低沉嗓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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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只小流浪，贱名好养活，就叫他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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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迟尧拖了长长的尾音，“那它的标本呢？下次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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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沉寂几秒，迟尧在困顿中慢了半拍才察觉到陆鸣的不对劲，睁眼蹭了蹭陆鸣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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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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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被陆劲松砸了。”陆鸣双手环住他的腰，扣紧，“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没私自圈养它，他会不会就不会被踹，不会死，不会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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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没保护好它，所以失明之后，我也很怕保护不了你……我的是不是永远不会好了，我好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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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着安抚的迟尧听见后半句，心底骤然冒出来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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