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箭，七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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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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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靶，第三箭，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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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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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靶，第三箭，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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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靶总环数24，二号靶总环数24，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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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尧射出的每一支箭都与左尚言的上一支箭分数相同，这下就算左尚言再笨也知道是迟尧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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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没那么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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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总还真是折腾人。”左尚言以调侃的语气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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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尧慢悠悠地，直接戳破：“哪有甲方不折腾人呢，折腾你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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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迟尧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甚至比现在那些常见的刁难更过分，他不是什么心善的活菩萨，所以对于有求于他的人也并不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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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尚言脸上僵硬几分，他在渭南可没受过这种委屈，但现在是在临安，迟尧的地盘，他只能忍，缓过神来赔笑道：“迟总愿意折腾我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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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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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物台上手机屏幕亮起， 迟尧没再搭理左尚言，提步过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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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先生，人来了，现在在前台，您要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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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迟尧对左尚言下了逐客令，“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问问你爸，价格能低一个点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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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尚言最烦别人说他不如他爸，但到底忍住脾气，朝迟尧点点头，“价格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的，迟总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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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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