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73节

个人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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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喃喃声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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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不过一瞬，叶轻舟慌忙从地上搂起黎溯，轻轻拍着他的侧脸唤他：“黎溯，黎溯——醒醒，听话，看看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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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脑子里一片混沌，枕在叶轻舟臂弯里撑着沉重的眼皮看了她许久，终于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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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俯冲而下，滴进黎溯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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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圈起胳膊把他牢牢抱在怀里，抱得那么紧，好像要把他的人他的魂都牢牢攥在手里谁也不给，好像害怕自己松一点点劲那些梦里的恶魔就会再次把他抢走再也不还给她了。黎溯想要挣脱出来回抱住她，可被她这样像保护幼崽一样地抱着，竟让他生出一种脆弱的依赖来。他早就累了，只是一直被支着，吊着，没办法倒下去，而她霸道的怀抱像包裹婴儿的厚厚的襁褓，他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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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直这样静静地流着泪，拥着他，像一座静谧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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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久到叶轻舟都以为黎溯睡着了，可才试着把他往床上扶，他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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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没有了方才的狂躁，和狂躁之后孩子一样的软弱，他的眼睛平静如深海，不见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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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轻柔地抚着他的脸：“说出来，好受一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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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点点头，和叶轻舟一起起身坐在床边，垂下眼，一只手盖在腿上，一路缓缓向下摸着那片只有他自己见过的灾区一样的皮肤：“所以你都明白了吧。我必须要这样做才敢睡觉，这里是最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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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心痛得声音都变了调：“你每天都要刺伤自己一回吗？”从何局长牺牲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年了，两年那就是七百多刀，七百多刀啊！难怪他的血液病恶化的速度是别人的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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