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15节

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卫明有些看不过眼，开口劝道：“黎溯，你快别固执了，程子昀的的确确去过案发现场，而且他就是赵东亮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他刚刚已经全都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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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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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给程奶奶擦洗了身子，又陪她说了会话。后来她精力不济睡了过去，叶轻舟便退出房间关上门，在饭桌旁边坐了下来。市局那个金玉蕊在房前屋后扫视了一圈，大概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房门前的院子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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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在程子昭家的冰箱里拿了瓶汽水给金玉蕊，但那个呆板的姑娘有些生硬地拒绝了。叶轻舟也不勉强她，转身回到屋子里自己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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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平房区安静得有些单调，直催人昏昏欲睡。叶轻舟却没有午睡的心情，连日来的种种变故根本没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从 9 月 1 日龚小雅失踪到现在，已经接连出了四条人命，真相却一直安安稳稳地躲在风暴的中心，而她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外围，被漫天的飞沙走石啪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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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朝屋外瞟了一眼，拿出手机来给郑潇发了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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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地块尚处于古溪区的管辖范围，叶轻舟不知道赵东亮那老家伙的死亡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只能祈祷案子在被上交市局之前能经古溪区分局一手，这样她至少还能了解一点现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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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潇很快有了回复：“你不用太担心那个孩子，他去过现场是不假，但是我基本可以肯定赵东亮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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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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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足印，”郑潇回答，“从现场留下的印记来看，那个孩子只走到了楼顶中央，然后就折返回去了。赵东亮是自己走到楼边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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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想要松一口气，可又被更大的疑团堵在胸口，一口气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生生吊在了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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