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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也说了,我就是因为害怕杀人犯对你下手才跑去你那里的,那我今天这也算是成功替你挡住了凶手的袭击,虽然过程有点不太好看,但总归目的是达到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那又有什么好骂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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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仍然虚弱,黎溯说话的声音很轻,鼻音比往常重了一些,在空荡狭小的楼梯间听来比之前还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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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一时间竟有些分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想要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眼泪就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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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今天那么多人轮番骂她,她一滴眼泪都没掉,现在黎溯说不骂她,她却莫名其妙地哭了个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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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知道她今天受足了委屈,便也由着她发泄,可是后来发现这人一点也不懂节制,哭了快半小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忍不住皱眉道:“喂,差不多行了吧,我还没死呢,号什么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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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抽着鼻子,虚张声势地掐了他一下,刚要说话,黎溯突然把牛奶的吸管怼进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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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喝,喝完了还得把我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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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依言吸了两口,咽下去后又问他:“那你刚才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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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半真半假地回答:“我说我是爬过来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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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白了他一眼:“我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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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刚才哭得太凶,鼻子都哭得塞住了,燕麦牛奶喝进嘴里,完全尝不出味道。但是这一天的起起落落交融在她心中,时而苦涩时而酸楚,到这会才终于有了一点回甘,让她已经麻木的舌尖感受到了一点 温暖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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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换衣服?”黎溯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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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反问:“我为什么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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