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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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不过来了也是无力回天。最后警车赶到，把毛二的尸体和相关人等一起拉回了公安局。叶轻舟死活不肯去医院，非说自己没事，一定要先见她爸，反正法医叔叔那里也有药，过去那边处理伤口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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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局，卓豪被叶轻舟的样子吓了一跳，上来就要扶她，叶轻舟却嫌卓豪步子小走得慢，愣是一个人撑着墙，用袋鼠一样的速度单腿蹦去了她爸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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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予恩看到叶轻舟进来，分外嫌弃：“你就不能洗把脸再过来吗？血都滴到我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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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滚了一身土，糊了满脸血，蹭了两手灰，比毛二还像乞丐。她大喇喇地用袖子抹掉了桌子上的血，语气匆促地说：“爸，你知道毛二临死前说什么吗？他说‘不是、我杀、我没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个猜测，或许毛二只是侵犯了曲悠扬，根本没杀她，凶手另有其人，而毛二可能无意中拿走了曲悠扬的什么东西，所以被真正的凶手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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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予恩点了点头，从从容容地问她：“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往哪个方向调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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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想了想说：“两个方面。一个还是要查曲悠扬的人际关系，凶手绝不是平白无故杀她的；另一个……可以查一下曲悠扬被杀前后有没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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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说到后面自己也没了底气。要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少了什么东西，这件事太过缥缈。首先，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所谓的东西是什么；其次，真的查出少了什么，也完全可能就是人家不想要了，丢掉了。这样的调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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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予恩假装没看出叶轻舟的心虚，饶有兴致地问她：“撒那么大的网，不是劳民伤财吗？为什么不直接从鬼城现场那两个无名的脚印入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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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看着叶予恩老狐狸一样的表情，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干脆不满地一撇嘴：“你爱怎么查就怎么查，我再也不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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