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到底只是像了一点,没有太多。他和宇文壑只有三分相似,最多四分。
女子玉白修长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
如鹤仰视着她哑声开口,“想。”
玩够了后,萧凭儿跪坐下来,柔柔的小手握住被打得紫红的肉棒,柱身湿漉漉的,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看起来狰狞丑陋。
这样想着,萧凭儿唇角耷拉下来,手里重重的捏住龟头开始玩弄,炙热的鸡巴在她手里跳动一下,刚才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现在还保持着硬挺。
抚慰了一会儿阳物后,女子软软的抱怨声响起。
萧凭儿嘟了嘟嘴唇,一个巴掌扇在高高竖起的鸡巴上。
如鹤被打得轻喘出声,紫红的大鸡巴被打得一晃一晃的,柱身传来丝丝疼痛,可是就是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萧凭儿又把他当成了宇文壑。
萧凭儿见状眸子一亮,俯下身含住坚硬的龟头,舌头在柱身游走,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和可爱的眼神,如鹤别过头去,心间升起几
最后,萧凭儿被轻轻推开了。
事后二人驾着马,在黄昏之前回到了江宁府。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后靠在小榻上由着两个婢女为她梳妆。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吻在一起。
沉君理似乎总是能看穿她的内心,动情之后,他就温柔的挺弄进来,她在他身下乖乖的,任由阳物进入肉穴。
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朝萧凭儿福了下身子,“殿下,驸马来了。”
公主露着香肩,发髻绾了一半,另一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媚的粉红,上扬的凤眸正定定望着他。
“见过公主。”秦遥关一袭白衣,抱着折扇对她作揖。
“驸马请起。”
只听秦遥关唤来下人,几道菜肴和糕点被放在玉石桌上。
于是萧凭儿和秦遥关一起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