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媚意,两腮泛红,唇角挂着几缕津液,脸上的神情堪称淫荡。
除了第一次进入她的体内令如鹤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之后的几次欢爱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他每每肏得她浑身无力都不想泄精。
欢爱的时候,他有些沉默,这点也类似宇文壑。
不过如鹤也没有闲着,发现萧凭儿一般不会上午来,所以他每日鸡还没打鸣就早早起来,去附近商铺打杂,或是搬运重物,或是驾马车。
这日午后。
年轻的女子亭亭玉立,戴着一顶纱帽,纯白的纱布缠绕着帽檐,垂落在裙摆上方的位置。
如鹤怔怔的看着萧凭儿,连门都忘了合上。
上官适说秦遥关提及了她,问了他一些关于萧凭儿的日常之事。
萧凭儿不以为意,心想秦遥关知道了又如何,还能告到父皇那里不成。
“你去哪了?”
“小姐,我去干活了。”如鹤红着脸回道。
萧凭儿递给他一把佩剑,若是如鹤识货,便能够一眼看出此剑来自宫中工匠的手笔。
“你可知林泉山寺?”
“好。”她指了指院子里的马匹,“我们即刻去林泉山寺。”
如鹤把马儿牵到院子外面,抚摸了一下马背,发现它的毛发十分柔顺,应该属于名贵的马匹。
正想着怎么把她抱上来,下一秒却见萧凭儿踏着马镫,毫不费力的上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