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馥一站得再高些,到时候摔下来场面也好看。
倒是钟青,这两天总是紧着一张脸,平白添了几分肃杀之气。wendy私底下跟我说她老是有种穿越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明里暗里被人挤兑的暗黑七月。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觉得钟青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蛮好的,“你明一哥向来教人如沐春风,要不要……”
还没等我说完,wendy立刻捂住耳朵,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您可饶了我吧!我一个下等人怎能直视明月之光?”
明馥一高人一等的做派是把双刃剑,端看舆论如何引导。毕竟,小员工也是有自尊心的。
唤醒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wendy,我去休息室找钟青。
《落花生》整个剧组公用一间大化妆室,角落里的清静位置默认留给大腕们。可我今天一进门,就看到钟青难得坐在角落里,正龇牙咧嘴地往自己身上拍膏药。见我进来,他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这又怎么了?”按照钟青以往的表现,现在应该迫不及待地凑上来才对。
我接替了钟青的工作,往他自己够不着的地方拍了块膏药,钟青兀自一言不发。
我耐着性子,一边给这位祖宗按摩僵硬的肩膀,一边温言软语纾解人家比肌肉还要硬上三分的心头郁气。
钟青起初想躲,后来不知怎么又停了,任由我动作。觉出手底下的人慢慢放松了身体,我也收起用蛮力泄愤的心思,开始不轻不重地敲打钟青发僵的肌肉。
《落花生》里很多劳动场面钟青都得实打实地干,激活儿时旧知也是需要时间的,没几天他身上就已经大伤叠小伤了。只是这种累出来的毛病也没什么好方法缓解,只能抽空慢慢调理。我从前伺候过明馥一,学了不少按摩技巧,在钟青这里也就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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