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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钧用人,狠到了骨子里。动辄两三点起床,四五点收工,一场戏反反复,能拍三天。
钟青戏份不多,人却得一直留在组里,因为他时不时地要充当背景板。搁一般拎不清的早就满腹牢骚,钟青却把这工作当成奖励,疯狂偷师。
他熬得住,我可不行。
于是虽然我人跟着来了片场,每天见面的时候却屈指可数。
“你别老在屋子里闷着,对身体不好。”一天早上,钟青不知道从哪里拿了身衣服,催着我换上,硬是要拉我体验生活。
“眠哥,你脱鞋试试,真的舒服,不骗你。我小时候最爱刨花生了。”
钟青赤着脚走在我前面,时不时弯腰把干硬的草梗丢到远处。
我穿着鞋都感觉脚底下石头硌得慌,“悠着点,你也不是十年前了。”
“你跟着我走呀!”
我一看钟青两脚白得发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很多年的样子,“你要是意外受伤,在许钧的组里可体验不到人文关怀。”
然后钟青就把脚底板抬起来。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
“看,我有茧子的!”
“……在哪,看不见。”
“眠哥,你是不是近视?”
我确实近视,但钟青所谓的茧子也当真不值一提。
一旁翻地的真农民乐呵呵地把脚底板一亮,钟青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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