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
“怎么可能无所谓!”席淮吼完在时予肩上猛蹭,“你都哭成那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再难受我也不能让你难受啊。”
时予张了张唇,又抿上,嘴角不自觉微微往上扬。
“行了。”时予又轻轻拍了拍席淮肩部,“松手,真的不舒服。”
听时予这么说,席淮这才松手与时予面对面。
两人面对面一看,席淮的眼睛已经红透了。
时予掏出刚刚随手往口袋塞的纸巾,给席淮擦去泪痕。
席淮却一把抓住时予的眼泪不让擦,并且还要哭。
“没良心的东西,花心大萝卜,天天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上哪都跟人卿卿我我,你没良心!”
“你是不是属鹦鹉啊,找完一个又一个,还净挑比我好的,唐伯虎都没你会撩!”
这人前头才哭的稀里哗啦,后头又莫名其妙骂起人来,简直不可理喻。
时予当即黑下脸:“什么叫净挑比你好的,你才是最后一任。”
“我不管,你就是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