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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星被硬塞一碟糊了的早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止就已经脱下围裙往外走了。
席淮诶了一声:“那我的早餐呢?”
“自己煎。”温止说完就消失在厨房门口。
闻言,席淮叹息一声,看了看另一碟煎得完美的荷包蛋,最后还是伸手拿鸡蛋。
姜沉星没反应过来,捧着早餐有点愣,迷茫地看向席淮。
“什么意思?”姜沉星问。
席淮笑了一声:“还能什么意思,吃醋呗。”
姜沉星更不明白了。
“吃醋?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不得问你自己。”席淮说。
姜沉星皱眉:“如果我知道又何必问你。”
席淮又笑了声,没说话,做完早餐后自顾自去餐桌坐下吃了起来。
五月末的天气逐渐升上高温,岛上的鸟从天微微亮便叽叽喳喳的叫。
窗外好几只鸟在飞,很是热闹,与屋内的寂静截然相反。
姜沉星一边沉思一边吃早餐,偶尔抬头看席淮几眼。
这个男人从来的第一天就让人琢磨不透,一言一行都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