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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金主爸爸顶着。”萧筝说着朝徐入斐挤眉弄眼,“顾顷不可能不管咱。”
“少把主意打在他身上。”徐入斐说。
“不是吧,这就护上了?”
萧筝说着摸摸脑袋。
九月初,他把头发、胡子都剪了。
长度统一,短到扎手,美名曰一切从头开始。
萧筝身上那股文艺青年劲儿淡了,现在更像个劳改犯。
徐入斐初见时还不习惯,适应了一周才逐渐麻木。
第一天到工作室来,顾顷也跟着一起。
徐入斐惊讶于萧筝剪了头发,萧筝惊讶于这两个人重归于好。
按照文艺片的套路,悲剧才刻骨铭心,让人念念不忘。
这几年,萧筝身边的人分分合合,分开再和好的,最终难免落得一个难看的下场。
这个圈子太浮躁,情啊爱啊都太奢侈。
工作室的一角有个吸烟区。
某天,萧筝刚点上一根烟,正巧徐入斐从茶水间出来,走过来跟他讨论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