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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顷却听得直皱眉,一只手摸到他的脸上。
“喂喂,我可还在开车。”
“对不起。”顾顷说。
“对不起什么呢?因为那时你不在我身边?你能不能不要学董景同……啊我提他你也不乐意,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方。
“可是,那些真的真的都没关系。我从前太紧绷了,开心对我来说是很难的事,心里压着许多事,所以才活得不快乐。
“爷爷希望我健康快乐,至少这一点我要做到。”
车子进入熟悉的道路,左拐后进入小区的地库。
这里是他们曾经的住处,也是现在的家。
幽暗的车库内,顾顷俯身来亲吻他。
那封信最终被徐入斐留在了儿时的房间,和那朵刻在衣橱上的小花一样,成为永恒的存在。
原来永远真的存在。
在他的记忆,在他往后生活的每一处。
他想到那朵小花、想到那句祝福,心底便有无与伦比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