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出答案,徐入斐率先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那封信被摊开在桌面上。
徐入斐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顾顷整颗心像被泡在酸涩的气泡水里。
他好不容易学会了爱人的正确方式,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止住爱人的伤心。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徐入斐永远罩在玻璃瓶,世界上一切尖锐事物都伤不了他。
换做从前,他也一定会这样做。
可董兆卿用实践证明,这并非一条可行的路。
窗外鸟鸣声叽叽喳喳,徐入斐无意识地缩在顾顷怀里,柔软的发丝陷进对方的指尖。
顾顷眼底的深意变作柔软的一团云,把徐入斐包裹住,印在额发间一个吻。
他会找到可行的方式,讨回小孩儿受下的委屈。
上午十点五十四分。
徐入斐嘴里嘟囔着“热”,及时睁开了眼,脖颈里汗湿了一片,自己还在顾顷的臂弯里。
他有些不好意思,稍微撤开些,对上顾顷的双眸。
“早安。”
“早安,饿了吗?要不要吃饭?”顾顷说着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
徐入斐别扭问“你干嘛”,又说,“你已经洗漱好了?”他看顾顷已经换了身衣服。
顾顷点了点头,“早餐也做好了,可能需要热一下,腰还疼吗?”
徐入斐脸一红,“你为什么没睡?不是说没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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