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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这个外来人。
不然不至于在他走后第一时间,将客厅重新布置一遍,也不会那般失态地,将难堪的流言一股脑地铺开在徐入斐面前。
那时的徐入斐被保护得太好,是精心装在玻璃罐里培育的花朵。
所以一旦真实的一角揭开,他把自己隔绝在罐子里,封上罐口,任由氧气一点点流失,直至抽空。
“……事情就是这样,我放弃了署名权。”
末班的巴车空荡荡,上车零星的几人,分布在不同的区间,互不打扰。
车后厢,徐入斐和顾顷坐在一块,头顶一盏幽暗的灯笼罩面庞。
这一回,徐入斐是真的累了,靠在顾顷的肩膀上疲倦地打瞌睡。
伴随着车身时不时的抖动,睫毛不安地颤呀颤。
顾顷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来,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刺目的光线。
徐入斐的呼吸越来越舒缓。
一小时前。
结好了账,准备从烧烤摊离开,徐入斐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跟顾顷说“低头”。
顾顷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乖顺地低下头来。
帽子扣上去,徐入斐的手机也随之响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董景同。
刚刚那个场景、那个氛围,像极了诀别,可事实却是,不到半小时,这厮因为找不到回去的路,不得不拉下脸来求助。
聊完了,挂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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