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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徐入斐没有急于回复,待董景同平复下来,他才说:“可是,他还是找到了我。”
这就是结果。
董景同赤红的眼睛终于落下泪来,又哭又笑,好不滑稽。
那些输赢是可笑的,不甘心也可笑。
感情不是一场博弈,输赢对错都是次要的,胜利的前提是偏爱。
当天平倾斜时,被爱的那个人才是赢家。
“董景同,你还记得以前后院种的那颗葡萄树吗?”徐入斐突然问。
“……什么?”
徐入斐笑了,说:“你以前总吵着要吃,还没成熟就要我摘给你,爷爷为此臭骂我们两个好多次。”
董景同记得,却不知道徐入斐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我那时候真的把你当做弟弟来照顾,相信你也把我当做哥哥来依赖。”徐入斐说,“我不喜欢吃葡萄,所以摘下来的都给你,自己从来没吃过。有一年我突然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执着后院那串葡萄呢,你一直说好吃、好吃,可明明家里一直都有新鲜的水果,所以我也尝了一颗。”
“……”
徐入斐说:“葡萄是酸的。”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董景同常常依赖于年长他四岁的徐入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了错事,他理所应当就拿徐入斐当挡箭牌的呢?
或许是因为董兆卿对其的纵容,也可能是察觉到母亲隐约的排斥,他选择当了听话的乖儿子,而不是旁人的弟弟。
那些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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