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景同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照片被她看到了,不知道你们做了那种交易。”
徐入斐本来以为自己忘了。
现在经由董景同说出口,回忆原来还是那么清晰。
曾经那些不成熟、幼稚的念头,所做下的决定,如今一股脑儿砸向他。
他放弃了署名权,退出自己创作的故事,任由别人霸占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徐入斐道:“不要误会,那个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爷爷。”
董景同赤红着眼睛,手里还握着的酒杯,目光落在安静醉酒的顾顷身上,“所以我总是晚一步对吗?”
徐入斐说,不是的。
董景同的眼神闪烁一下。
徐入斐:“你没有搞清楚,你根本没有入局。”
半晌,董景同咧开嘴角笑了,嘲讽的,更多是嘲笑自己,“我就知道,我还奢望什么呢,你对我永远这么狠心。”
徐入斐没有反驳,反而说:“是啊,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也没办法怜惜你,真是对不起。”
就像尚臣说得那样,爱与不爱是很明显的事。尚臣一个大直男,都能看出来的事,外人怎可能看不出。
董景同说自己和母亲对峙了,那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其过程应当很艰辛,结果是他顺利站在徐入斐面前。
可在徐入斐看来,这件事远不如他手里的那封信重要。
今天并不是一个适合吃烧烤的天气,时不时蹿出的小风将炭火炙烤出呛人的烟雾,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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