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哪里?”徐入斐问。
顾顷摇了摇头,徐入斐以为他是抗拒吃药。
“前段时间是在观察治疗,但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不然我怎么敢见你?”顾顷直起身,整个人像是冷静下来,垂落的发丝遮住一边的眉眼,“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那就好,我……并非希望你过得不好。”
“我倒希望你恨我。”顾顷竟玩笑似的说,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无限苦涩,“我刚才还和方光阳说,最起码你喝醉还会说讨厌我,那至少说明你没有把我彻底忘掉。”
方光阳当时估计是认为他没救,劝阻的话没说出来,只能看着顾顷一杯杯不停倒酒。
“那只是……喝酒时醉话,抱歉,以后不会了。”徐入斐说。
“以后都不会记得我这个人吗?”顾顷问。
徐入斐没有吭声。
顾顷:“我想这些话你应该不想我说给你听,但……我最初的目的或许不纯,后面不再是了,徐入斐,我是真的爱你。”
像刀片划过咽喉,顾顷每说一个字喉咙里都冒出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