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海水声,他也跟着乱起来。
徐入斐轻哼一声,接过去,顾顷又说:“别学你老师。”
浓重的荔枝味弥漫在口腔,那糖果被他的舌尖一裹,瞬间变得润、变得晶亮。
徐入斐从嘴里拿出棒棒糖,手一晃一晃,“我可没有,他的我学不来。”
顾顷点了一杯扎啤,老板娘刚刚打出来,还新鲜冒泡。
老板娘人很热情,站在两人中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哦呦,你们是不是隔壁拍戏的?瞧这长相这模样,瞅着就好,也不知道拍什么哈?”
顾顷抬起头,面带微笑,眼都不眨一下的,“拍恐怖片,没有鬼的那种。”
等人走了,顾顷拿起眼前的扎啤杯,仰头喝得很狂野,咕咚咕咚,半杯下肚。
徐入斐瞧着,冷不丁道:“你心情不好啊?”
顾顷看他,笑着摇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
这是第一次,顾顷当着他的面抽烟。
这是个好开头,最起码,他不再把他当做小孩子。
香烟点燃了,顾顷拿烟的姿势熟稔,抽烟时,微垂下的眼睑格外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