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泛着微光。
“要吗?“谭越已经掏出钱包。
“太贵了。“她赶紧把扇子放回去,却见他已经付了钱。
店主是个老太太,笑眯眯地往袋子里塞了两包桂花糖:“小两口真般配,这糖送你们的。“
夜色更深了,街边的小吃摊亮起暖黄的灯。
谭越买了梅花糕,热气腾腾的糕点上撒着红枣和葡萄干。
陈子瑜咬了一口,软糯的米糕裹着豆沙馅,甜得直眯眼。
他用纸巾替她擦嘴角,自己却偷吃她手里的梅花糕。
路过一家茶馆时,里面传来评弹声。
他们找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雨花茶。
穿旗袍的女子抱着琵琶,吴侬软语唱着《钗头凤》。
陈子瑜托着腮听,茶汤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谭越伸手替她摘下眼镜,指尖碰到她的睫毛。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她望着楼下的人群,灯笼的光映在她眼底,“如果八百年前,我们也会在这样的夜里逛夫子庙吗?“
谭越握住她的手,茶杯里的茶叶在水中舒展:“那我肯定是个穷书生,在贡院考完试,用最后的铜板给你买糖人。“
“那我就是绣楼里的小姐,“她笑着接话,“偷偷把金钗当了,给你凑进京赶考的盘缠。“
两人都笑起来,楼下的评弹声、游人的谈笑声、秦淮河水的流淌声,混着茶香在空气里发酵。茶馆的伙计端来一碟酥糖,说是听书的客人都有份。
陈子瑜掰开糖纸,甜香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像极了这个夏夜的晚风。
十一点的夫子庙依然灯火通明,游人却渐渐稀疏。
陈子瑜的脚有些酸,谭越蹲下来背她:“上来吧,陈小姐的绣鞋可不能沾了露水。“
背着她走过文德桥时,河面上的灯笼只剩下零星几盏。
谭越故意晃了晃,吓得她搂住他的脖子:“小心!“他却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她掌心。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像一幅会移动的水墨画。
回酒店的地铁上,陈子瑜靠在谭越肩头翻照片。
湿地公园的夕阳、夫子庙的灯笼、莲湖糕团店的赤豆元宵,每张照片里都有对方的笑脸。
谭越把下巴搁在她头上,手指划过屏幕:“明天去划船?“
“好啊,“她打了个哈欠,“但是你得学会划桨,上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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