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匆匆,好似有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便睡死过去。
他的体力何时退化到这种地步,只被折腾了一晚便仿佛被抽光了力气。山洞那次也不至如此,更何况弥隅这回根本无心在这件事上故意为难。
俨然已经睡过了该出发的时刻,先走一步的计划彻底落空。
身边的床铺空空荡荡,与他共赴云雨的alpha早已不见。伸手摸去,不剩一丝温度。
瞬间脑中似过电,云落不顾腰痛从床上跃然起身,天鹅绒薄被滑落,在小腹堆叠,露出他一身吻痕,与深深浅浅的疤交错分布,竟还生出几分和谐。
空气里留着淡淡的焚香气味。他有些怔然,反应过来时,已经抄起弥隅曾睡过的枕头,将脸埋了进去。
那枕头上的气味似乎很淡,甚至比不上空气里那点稀薄的浓度。
云落继续深吸一口,又闻不到任何气味了。
刺激嗅觉的始作俑者并非源于枕头。一旦拿开,那股熟悉的气味便又充斥周身,变得浓郁。
他想到什么,抬起胳膊,伸出两指向颈后的腺体摸去。
用力按压过,颤巍巍抵至鼻尖——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弥隅留在他身体里的味道。只是从夜里到天亮的时间,就已经这样淡了。
或许到不了后天,弥隅曾留下的所有痕迹和气味,统统都会消失不见。
原来他一直以来所担心的“永久标记”,说到底恐怕也只有一天多的期限而已。
他打开通讯器,一番酝酿,质询说辞早已打好腹稿。只等全息视屏的另一端接通,就可以毫不停顿地一通输出。
对方显然早料到了他这样的举动,早在他的通讯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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