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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水的额发被他一把全掀上了头顶,再抬眼时,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以后耍这些拙劣的把戏之前,动动脑子想一想。非但你的目的达不到,还会连累其他人。”
而后瓶盖被拧了回去,还剩下不到一半的水在塑料瓶中撞出水花,被重新丢回到弥隅怀里:“随便你去哪里。总之,离我远一点。”
弥隅望着云落再次跑远的背影,心里暗骂这人怎么能如此死板、教条、不知变通,集了所有他最讨厌的特质之大成。
得知云落要被罚那一瞬间的痛快和暗爽突地就消失了。
但还是讨厌的,他确信。
特别是云落明明与他无冤无仇,却总是以一种近乎蔑视的语气对他讲话,让人尤其讨厌。
训场的入口处有一块实时滚动的显示屏,上面是所有训练项目有史以来的积分排名。
弥隅席地坐在一块树荫里,手里剩下的半瓶水在腿上来回敲击,抬头看着屏幕上的字滚来又滚去。
射击榜首,云落、陆安歌。
枪械组装榜首,云落、陆安歌。
越野榜首,云落、陆安歌。……
各种演习、实战,无论是在基地的训练还是真正的前线,能说得出名字的项目,榜首永远是固定的名字。
云落,陆安歌。
是那张床铺的主人,和云落住在同一间寝室。
第二名和第三名之间总是你追我赶地咬得死紧,荣升第一的路上,却隔着天堑鸿沟。
云落和陆安歌的名字底下是一道断崖,弥隅心血来潮地算了一算,就算那个叫陆安歌的一时半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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