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吗?每一次,每一次都要在我好不容易好过起来的时候毁掉我的人生?我欠你什么?”
他的前半生大部分时候,都像他的姓氏一样,温热的,很难沸腾,所以这难得的愤怒把温毛吓得说不出话,喏喏地看着温玉棠离开的背影。
温玉棠走出去,才感受到自己情绪的失控。
为什么今天轻易地就把火发出来了?是因为他由于失忆,对温毛的感情也近乎消失了,还是有什么终于让他停了下来,有时间去反刍过去的苦难,去质问那些没来由的障碍?
他没再多想,这一趟他早饭都没吃,昨晚也只是在火车上随便吃了点,现在饿得不行,打算赶紧拿着行李走人。
回到家门口,温家人又找上门来,堵在门外,邻居都在看热闹。
见到温玉棠,他们若无其事地散开。
温老二攀扯住温玉棠:“警察说什么?你有没有为你爹作证?”
温玉棠:“没有。”
“你怎么能!”温老二身后的男人走上前,十分气愤:“那可是你爸!”
“哦。”温玉棠对他笑笑:“怎么,你们是第一次给他擦屁股?”
“玉棠,你这样是不对的。”一个青年走到温玉棠面前,皱着眉指责他:“你爸爸被冤枉了,你应该努力为他翻案,这才是正义。”
他就是温玉棠那个正在法考的堂弟,和温玉棠不一样,他的父母算是小康,从小生活富足,顺利地考上名牌大学。在他看来,温玉棠这样的冷血动物,包括他那没用的爹,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显然证据,自然可以随便指责。
“是吗?”温玉棠对他做了个鼓气的动作:“那你加油为他翻案吧,大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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