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谢景宸带温玉棠吃了顿饭。温玉棠隐约感到有人在拍他们,谢景宸气定神闲:“我找的记者。”
温玉棠的刀子在碟子底部划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周围的食客看了过来,温玉棠低下头,很是不好意思。
面前的盘子忽然被换走,一碟切得整齐的牛排重新出现在眼前。
“你前几年一直在燕京工作?”谢景宸问。
“也算不上工作吧,只能称得上打工、兼职。”
“……为了还你父亲的赌债?”
“是的。”
“住在哪儿?”
温玉棠报了个地名。
“一个月兼职那么点钱,租得起房?”
“我来的时候,那儿还没被划进高新区。我住的是阁楼,再加上一口气签了十年合同,所以租金不是很贵。”
“阁楼?”
“……能住人的。”
“你这几年没来过旧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