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句便离开了。
橙汁喝完,楚医生还想再续杯。
楚召淮二十多岁了,这还是生平头一回喝酒。
也是甜的,只是有些辛辣罢了。
等到白鹤知应酬完过来时,楚召淮正对着坐在他旁边的alpha侃侃而谈信息素的起源和发展,从天说到地,口齿清晰逻辑明瞭,宛如在上课。
管他在讲什么,就算将太阳从南边升起他也会点头。
但还没勾搭到手,白鹤知就皮笑肉不笑地过来。
楚召淮还没讲完,伸手想要拽他:“我……我还没讲完吶,资讯素紊乱由多方因素引起,我刚才讲的案例就是患者有心理阴影,故意以资讯素释放为乐,自虐又变态,这种要去看精神科……唔?舅舅,他怎么走了?”
楚召淮两杯鸡尾酒下肚,已开始晕头转向,哼哼唧唧地被白鹤知扶着离开宴会大厅,嘴裏还在嘟囔着背书。
强大令人本能畏惧的资讯素弥漫周遭,旁边的人都下意识离得远了些,皱着眉窃窃私语。
“有点害怕,等一等不会又要开始发疯,用资讯素压制虐待所有人吧?”
“刚才那大美人说的也对,这种情况这么严重,是不是该考虑去精神科了?”
一旁坐着的秘书瞥了一眼说闲话的几个人,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低头提醒道:“姬总,您是不是该吃药了?”
被叫“姬总”的男人五官俊美,眉峰压得极低显出一种风流的阴鸷,他修长五指抓着玻璃杯晃了晃,懒洋洋地一饮而尽。
挺有意思的说法。
姬恂不知是醉酒还是信息素紊乱的后遗症让他险些压抑不住情绪,信息素仍在往外弥漫。
抑制剂似乎在体内沸腾,搅和得姬恂心中越发暴躁。
姬恂家中富可敌国,资助不少药物研究公司来研究资讯素紊乱的抑制剂,可这么多年依然收效甚微。
姬恂眼瞳失焦,走路依然极其稳,面无表情走到套房门口。
门没关?
可易感期将他折磨得太过痛苦,也懒得计较,抬步走进去,将门关上。
姬恂只开了门口壁灯,将西装外套脱掉随手扔在一边,高大的身形往床上一砸,闭着眼缓解头痛欲裂。
“唔,舅舅……不要告诉妈妈我喝酒了……求求你啦。”
落地窗并未拉紧,外面的霓虹灯顺着缝隙落在宽大的床上,隐约瞧见一个鼓鼓囊囊的人形。
这些年有不少人藉着他的易感期往他那塞人,但他手腕狠,整治了几次后凶名传出去,再也没人敢把oga往他床上送。
姬恂面无表情掀开被子,想看看这胆大妄为的人是谁。
床上的人白衬衫白裤,手脚纤长微微蜷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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