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稳重才对。
他明明已经长大了。
其实仔细想想根本没什么。
现在存淮堂他赚了不少钱,想买多少摆件就买多少,拿来砸着玩都行。
姬恂不知何时来的,笑眯眯地撩开床幔,烛火的暖光剎那间倾泻进狭窄的床榻中,洒在楚召淮满身。
楚召淮呆呆坐在那,茫然抬头看去。
姬恂笑容一收,神情倏地沉了下来。
姬恂坐在床沿,手缓缓擦着楚召淮脸上的泪痕,眼底全是阴鸷的戾气,声音却是柔和的:“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可两个字刚说出来,却带着哽咽。
姬恂浑身一僵。
楚召淮大概觉得为小时候一个小摆
“没有事,就是天、天太冷了,我冻的。”
外面光芒被遮掩,视线空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交缠。
温暖的怀抱,严丝合缝包裹着他的狭小空间,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着他。
“姬恂……”
楚召淮将脸埋在他颈窝,浑身发抖。
姬恂抚摸着他的后背,也不问楚召淮原因,垂头亲着他的发顶,温声哄他。
楚召淮哭累了,恹恹靠在姬恂温热的怀裏,好一会又道:“热……”
楚召淮揪着他的衣襟,哼唧了声。
楚召淮很好哄,姬恂抱着人哼了几首江南哄孩子的小调,很快就将人哄睡着了。
楚召淮睡梦中也不太安稳。
走出寝房,姬恂面无表情,垂着宽袖的手漫不经心动了下。
姬恂淡淡道:“皇后今日去了何处,又见了何人?”
暗卫言简意赅道:“白日神医一直在存淮堂行医,黄昏回了白院使府中一趟,但没待片刻又出来了。”
姬恂眼眸一眯。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在京城天子的眼皮底下。
“白家白则善今日前来京城,晚上时曾和白院使闹得极不愉快。”
“怪不得。”
白鹤知在京城摸爬滚打多年,白家人在江南打着他的名号搞出一堆烂摊子,许是觉得心虚,这些年从未来京城看过白鹤知。
姬恂虽脸盲眼光却极其毒,随意一想就知晓白则善来京城所为何事。
楚召淮的血亲楚荆他都毫不留情杀了,区区一个舅舅罢了。
如今可倒好,竟欺负人欺负到他眼皮子底下了。
哪怕被百姓称为明君,体内的毒彻底拔除,姬恂骨子裏的疯癫却一直没有变过。
姬恂懒洋洋道:“深更半夜,正是好时候——重山,将那位白大夫请来皇宫一叙。”
白院使府中。
璟王的威名也曾传到江南过,但陛下继位即将两年,海清河晏,斩贪官查污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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