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敛温和的假象被撕破,他眼神冷戾到令人看一眼也觉得毛骨悚然,侵略感扑面而来,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猎物。
周患正驾着车,听到这声惊呼吓了一跳,赶忙将车停下:“陛下?神医?”
车厢中的烛火不知何时被人掐灭,狭窄一隅漆黑昏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回荡。
“嘘。”黑暗中看不到姬恂的脸,只能听到他压低沙哑的声音,低低道,“外面有人。”
周患满脸疑惑,正贴在车帘边往里喊:“神医是身子不适吗?”
他双腿奋力蹬着软塌,慌忙按着姬恂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楚召淮:“……”
明明是寻常不过的话,可“王妃”“属下”这两个称呼却像春喜散,逼得楚召淮瞳孔几乎扩散失焦。
姬恂轻笑起来,将楚召淮瘫软发颤的身体当成默认,在黑暗中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终于俯下身叼住猎物的脖颈。
直到滚热的唇轻轻贴来,含住他的唇珠磨了两下,舌尖探了进来。
就在这时,后方的马车赶了上来。
楚召淮眼瞳一颤,抓着姬恂肩膀的手猛地收紧——明知晓白鹤知不会进来,可他还是害怕地指尖发抖。
姬恂轻轻啄着他的唇,柔声安慰:“没事的。”
舅舅还在喊:“召淮?睡着了吗难道?”
姬恂看他似乎吓坏了,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尾,柔声道:“好,我不动了,别怕。”
白鹤知见楚召淮上车时还很亢奋,摸着小桃木剑晃来晃去的,怎么这才一会就睡着了?
白鹤知心里打了个突,正要下车,就见对面漆黑的马车中一隻手掀开车帘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姬恂彬彬有礼地点头:“白院使。”
一直跟在楚召淮身边柱子似的人,竟然是姬恂?
白鹤知:“?”
姬恂慢条斯理地道:“天色已晚了,还是先赶路吧。”
姬恂将车帘放下,周患似乎察觉到什么,心虚地驾车往前走,半句话都不敢再说。
黑暗中楚召淮耳根到脖颈几乎都红透了,后知后觉到刚才的羞赧和尴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姬恂胸口上。
姬恂大掌抚摸着楚召淮的侧脸,俯下身在他眉心亲了下,带着笑柔声道:“好了,舅舅走了,我们继续吧。”
楚召淮眼睛都瞪大了,倏地偏头躲过他的吻:“我哪有说要继续。”
楚召淮干巴巴道:“什么……没、没机会了?”
楚召淮:“?”
是个人听到这句话都会觉得皇室糜烂下流吧?!
楚召淮完全无法理解,隻觉得这禁忌的话让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又舒展,心口怦怦跳。
楚召淮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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