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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母未苏醒之时需要用百蠹蛊压制,一旦发作起来头痛得仿佛被五马车裂一般,每日雷打不动地一碗,喝下去连五脏六腑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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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日复一日地尝着苦,将自己修成了一尊无情无欲的行僧,于是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余下的人生也该是这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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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容与望着张鄜,看见他的眼角露出一抹极其罕见的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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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日,他终于尝着了人生中的第一丝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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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容与沉默了一会,扯了扯嘴角:“这甜……得甜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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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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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鄜叹了口气:“先前也未发现我口味这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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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危难之秋’,对面虽看起来人多势众,但大多都是溃军与散兵集结而成,淮南数得上号的名将早已死在当年,现在剩下的这几个着实不成气候,就算没了我,李将军与吴尚书等人也可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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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非行军打仗之人,大宛的军心没这么容易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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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并非执意寻死,只是想最后再同老天赌上一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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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容与犹不放弃地讽道:“赌什么?难不成你这个瞎子和半聋子还能打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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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张鄜不会回答自己,那人总是这样,成千上百件事都深深地埋在心底,任由山崩地裂,他自轻描淡写地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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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我这条命,赌人心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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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鄜不打算多说,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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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我愿意为蔺茹赴死,也愿意为了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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