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的模样,却始终记得那些人间菜食的味道。”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至味,不掺杂任何别的味道。”余牧也笑:“太上不嫌弃的话,我和你一起?”
“怎会嫌弃,你这小家伙净是调笑老夫。”云不弃笑骂一声:“你若想,老夫后院有些空田,随你折腾便是。”
“却之不恭。”
………
往后三日,余牧一直随着云不弃打理着那些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段时间,云不弃不似那位高权重的太上,余牧也不似那风华绝代的天骄,二人就如同那爷孙一般。
无所谓修为,无所谓宗门,更无所谓那些人心诡谲。
这种生活虽短,虽明知不会长久,但还是无形荡涤着余牧那伤痕累累的心,不知不觉间,他眸中偶尔会流露出的属于魔帝的淡漠和戾气被深深掩藏。
他…似乎又真正的回到了以前。
田间,瓜藤下,余牧偷吃着云不弃种出来的黄瓜,就是凡俗间那种很普通的黄瓜。
然后…云不弃抄着铁锹不知从何处冒出,并且“大怒如狂”其花白的须发怒张:“老夫说了多少次那是留种的?!你!老夫打死你!!”
余牧目眦欲裂,麻溜的起身就跑,奈何哪儿逃的过云不弃的掌心?不出数息,绕了一圈儿回到瓜架下,还是被云不弃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三天下来云不弃和余牧都完全不端着了,云不弃也一点儿不让着余牧,作势就要打!
但察觉到余牧神色不对,云不弃也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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