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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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对她非常小声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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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承衍洲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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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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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差点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办?你是不是和你爷爷达成了某项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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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听忍住了,她不能忘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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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是一场生理和心理对抗的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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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后来被转移到一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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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药品的剂量有所减少,但做脑电波干预的次数明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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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言听都极度痛苦,因为她要一直逼自己保持大脑的清醒,保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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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还要用精湛的演技骗过所有人,慢慢地,假装自己曾经的记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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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衍洲每一次都伴在她左右,对言听的痛苦如感同身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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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半年的脑电波重置干预下,言听成功抹除了所有记忆,至少她让所有人都相信了,包括承衍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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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言听也成功地戒掉了药物依赖,这个过程,言听不忍回忆,是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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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对所有人都保持着攻击性和警惕性,每天都蜷缩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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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承衍洲找人强制给她注射了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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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见他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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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瑞士首都伯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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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一个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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