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起最后却又无力松开,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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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还是不能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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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她母亲陷在仇人手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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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衍洲哈下腰,用手拍拍言听的脸。“记住了,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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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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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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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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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不知道承衍洲最后是怎么和他爷爷交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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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言听就在她自己房间养伤,换药的时候刘妈会叫她「上去」,期间日子很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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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承衍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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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的伤口基本愈合了,只要不用寸劲儿,基本不会牵扯到整个肩膀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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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静静又忐忑地等待着承衍洲接下来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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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让她给“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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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心想事成」还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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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以前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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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衍洲这次没有着急地享用她,而是拉开她的浴袍,露出了受伤的半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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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地观察,小心地用手摩挲着,仿佛是对待一件上等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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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被云朵咬过的疤痕也在左肩,又有枪伤又有咬伤,她这个肩膀经历还真挺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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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自嘲地想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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