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肆意地哭了一场,仿佛宣泄、也仿佛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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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道别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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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之后,她罩上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灰色棉质短裤,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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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最脆弱最备受折磨那段时间,感觉自己实在挺不过去了,也曾想过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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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拿出那把瑞士军刀划向自己手腕第一刀的时候,言听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过往妈妈和她温馨生活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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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除了妈妈这个牵挂,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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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她还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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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来说,「妈妈」就是「希望」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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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无论吃了怎样的苦,受到了怎样的磨难和折辱,她都生出一股强大的信念:活下去,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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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以痛吻我,我就把干翻世界”。这成了她的生存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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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内心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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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曾经还被老虎咬过呢,不都挺过来了?那道疤还嵌在肩后,她经常可以触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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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和承衍洲更加“亲密”,或许也是一个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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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寻找母亲的下落没准会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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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听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和承衍洲发生关系而有丝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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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是无休止地训练、学习,日子日复一日地枯燥无味且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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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直觉,承家这对祖孙不会一直养着他们这帮闲人吃干饭,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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