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像是咽进一把利刃般刺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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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鹤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朝着大门外走去，他的脚步沉重，听得人心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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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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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背后隐隐传来苦涩的声音，商鹤停下脚步，压下眼底的情绪，“她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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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仿佛在方信头上炸开一道惊雷，一直砰砰响的心跳声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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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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