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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盯着她,眸色极深,“给她的,自然要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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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微微扯起嘴角,不知道应该为谢尔有了个真心为她着想的人高兴,还是应该自嘲她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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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觉得白离大概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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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丝毫不敢表达自己的情绪,畏缩着站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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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只听白离继续问道:“我一直很奇怪,你是怎么分清我和谢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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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脑袋低垂着,貌似下一秒会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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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精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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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眼睛微微睁开看着科尔森,“你一开始认定谢尔,不可能只是因为慕强。联赛期间那么多实力强劲的军校生,应该有不少人比当时精神力只有2s的谢尔来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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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结合你的身份……想来你体内的精神力和谢尔是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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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饶有兴致地倚在墙角,将迪恩微张的下巴给他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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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没有否认,又听白离继续说道:“我跟谢尔除了性格上的差别,就只剩下精神力的等级差异了。看来你对她的精神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连我们谁强谁弱都能一眼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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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好奇,我们的精神力试剂你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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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平静地看着她,眼底的墨色比夜幕还要深沉,“忘记了就没必要再想起来,尤其是对现在的你来说,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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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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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跟将死之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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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眼皮沉重得要抬不起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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