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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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抬眸，视线猝不及防地融进京衡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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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来不及反应京衡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见京衡将烤肉放入餐盘撒上调味料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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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一弯，漾着点点星光，“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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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窗外繁华的烟花再次漫天飞舞，在天空中肆意地璀璨、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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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神情恍惚，像是被这如梦的场景摄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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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样的黑夜，连繁星都不肯吝啬一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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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与小五坐在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小方桌两侧，瞪着桌面上的小蛋糕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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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蛋糕只有她一个人的量，小得只能插上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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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顶端没有火光，房间也没有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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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垫子上，没有动作，双目隐藏在黑暗中，不知看着哪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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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窗外的烟花照亮黑暗的夜空，她才回神，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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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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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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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许久，她又低声重复了一句，只是声音比先前的小了许多，“也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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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盛宴里，烟花是每年最准时的客人，小五是她的常驻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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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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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连小五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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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再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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