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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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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飞快瞄了一眼酒精灯,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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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鲛人之王的性癖,真的不是她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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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能想到他在想这个。还好没人教他更过分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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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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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和他对视半晌,他执拗地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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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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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为其难地掏出下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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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缥缈,路轻的眉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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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冷静的。间或地吐出烟气,不忘维持自己的目的和原则,另一面操持他的节奏,由着他疯狂顶腰剐蹭她柔软的手心,随心所欲在他的性器上轻敲一下,把他的阴茎当成烟灰缸,挥洒簌簌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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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才是海洋的主宰,此刻却像依附她手下生存的信徒,祈求以受戒填充沟壑横生的欲望,滴汗的发丝和脸庞是他求之不得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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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期待的烟灰飘到他阴茎上时,只剩微弱的热意,从她手下得到给予他施舍般、钝刀割肉的快意,他依然渴求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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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挺起阴茎等待她的烟灰落下,把人类文明中的羞辱当做独一无二的偏爱。是她豢养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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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举一动是他受刑的来源,她说出的话即是他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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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根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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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以后不会这么‘玩’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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