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旧香

我希望我们不在一起之后，还能做毫无隔阂的好朋友。”陆丝苑说，“那一瞬间你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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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是指听到石贝贝回答，奉研院邀请了蜂人族的外援进行生物语言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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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台上三五十人，她却在人群中看到不起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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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咕噜咕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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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已经有揣测，不再需要难堪的回答。但陆丝苑却要多做一步，无论是切合还是推翻她的揣测，都要亲口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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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丝苑看着她的杯底逐渐抬高，默默倒数，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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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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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拍下酒杯，只问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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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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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她回答，她已经得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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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地下城格格不入的亮光下，陆丝苑轻快地犹如昔日还在联邦大学，而不是已经成为地下城经营着某些黑市生意的酒馆老板，“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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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地下城，在她的酒馆里，她或许不会这么简单地承认，只会默默看着她，就是她给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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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视为绝对安全的领域，保密协议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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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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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什么？”陆丝苑锲而不舍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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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还在混生科院的外快，混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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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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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不经意看到她下身踏足两步的后肢，装着螫针的节节腹部嗤嗤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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