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非叫我心疼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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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想母亲心疼我,”杪握着抚子的手腕,牵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腿上,“我如今,身边只剩下母亲您了,您不疼我,谁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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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心疼你,就别上赶着把自己摆上台子,那里没你的位置。”她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杪的头上,“这些年就老老实实地呆在五条家,反正这屋子里作孽的人已经死了,有我在,谁都不能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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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杪将脸埋进去,闷声闷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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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母亲的忌日是过两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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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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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人陪你过去,你也正大光明地拜一回,去一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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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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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复生,也别觉得是自己的错,错只错在有人做事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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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没有我,她不会死。”杪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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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选择生了你,这个地方的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是把死穴放出来给别人看,一旦有人存心,就是大祸临头。是这片土地的毒,害了这些有孩子的女人,不是孩子,害了他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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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母亲并不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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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确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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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愿意收留我,当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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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会成为我的死穴,杪。”抚子摸着她的头发,慢悠悠地说,“谁都不能轻易叫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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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因为这,才不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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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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