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填到她的身体里,粗壮的茎身蛮不讲理地碾过穴道每一处,将她湿乎乎的层层迭迭的肉穴彻底抻平。他摸着她的小腹,神色痴迷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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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上覆盖的手掌轻轻按压,陌生的快感让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短而急促的尖叫。五条悟一见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顺势将阴茎再往里送了一些,硬邦邦地抵在阴道深处,龟头重重地压在子宫颈上。她因为高潮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滑温热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吮吸着他。他爽得有些神智不清,越发没轻重,用蛮力强行去操开她收缩的穴道,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在她身体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体内,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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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他射完也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阴茎抽出去,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吻陷入高潮的她,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子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那我也算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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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子在高潮中有些喘不过气,听到他一本正经地在胡扯,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口,“是啊,你说得没错。”话音落下,他的舌尖和阴茎一样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在她口腔里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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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被填得踏实,欲望这口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她难得有那么一次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只是抱着,在热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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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那天夜里他们忘乎所以地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将他吃得一干二净,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在这间不见天日的黑房子里,眼前漫天遍野的黑,那些层迭的黑影子在颠三倒四地晃动,床边那幅隔开门厅和卧具的屏风上刻着的浅金色花鸟在半空中振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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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抚摸着继子后背结实的肌肉,又仔细去看了一眼,屏风如山般倒下去,压在她丈夫的遗像上。她躺在继子汗涔涔的怀里喘着气,看着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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