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系统,等到他回过神来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千岛夏已经另外买好了咖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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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夏取出咖啡站直,听见他开口才转过身看着他,可是等了半晌,就是不见他那个我字后面跟出别的话来,“怎么了?”声音带着惯常的无动于衷,这么轻飘飘一问,反倒显得虎杖悠仁万分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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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大脑里发了一场洪水,脑子里能活动的零件全都被泡在了发酸发涩的情感里,鼻腔猛地吸进空气,浸泡着的零件表面立刻就带上了一层锈,大脑顺理成章的罢工,他刚强逼着自己吐出一个音节,立刻就听见了脑子里有一部分强硬转动的地方在嘎嘎作响,他恍惚间觉得,这恐怕是大脑即将崩溃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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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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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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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想她还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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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争先恐后涌入,他接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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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脑一片狼藉时他看着眼前的人,又问了今天的第二个愚蠢的问题,“…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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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夏亮而透的眼睛里闪过些困惑,好像认真思考了一会才理解了他这句为什么,“我想试试咖啡味道。”说得相当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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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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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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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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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产生了更多疑惑,看着千岛夏离开时的洒脱又利落的背影,这些数不清的为什么顿时被揉杂成一团塞进胸口,他的喉管被堵了个正着,烦闷的情绪此时更是如同一片挥之不散的乌云,结结实实地压在他头顶,这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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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虎杖悠仁依旧不能理解千岛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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