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毫不怜惜的猛烈使用着,她很想喊出声,身子挣扎得愈发厉害,似乎想从男人的身下逃离,不然再这么被插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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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到她体内的时候,白夜已经被男人干得又高潮过一次了,底下的骚水像决了堤一样从她体内涌出,浸得两人交合处湿淋淋的一片;上面那张嘴被堵着,口水四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一样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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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靡的景象看得莫彦禾呼吸加重,刚射过一次、还埋在女人体内的欲望很快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抵着女人缓缓抽动着,灼热的肉棒细细碾磨在女人高潮后还抽搐着的软穴里。白夜被他磨得浑身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干得水都流干了,可手被绑着、嘴也被堵着,无法挣扎也无法求饶,她只能“呜呜……”呻吟着希望唤起男人的怜惜,可惜沉浸在欲火里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只能带着这欲火把她灼烧得魂飞烟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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