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
虞听晚毫不犹豫地问:“婆婆还有别的合适人选吗?”
李莲倒也好说话:“那施家寡妇的儿子你觉得如何?他们家人口简单,那后生在镇上当账房先生。”
施家在西临村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条件。
虞听晚摇头:“施寡妇将儿子视为心肝,心高气傲应当看不上我。我所求不多,至少婆婆得是个明事理的。”
这下倒让李莲犯难了。
谁不是从媳妇熬成婆?
要不是施家儿子找媳妇只看脸,村里多少姑娘上赶着嫁啊,
李莲头疼。
“我这里倒还有一个。”
“你也知道每逢过年我家会从隔壁高家村买猪,这一来二往就和那吴屠夫有了往来。此人脾气孤僻比你年长五岁。家里就剩他一人,长辈早没了。”
她踌躇半晌:“虽说嫁过去肉是不愁吃了,可……”
“可我总不能昧着良心把你介绍过去。”
“那小子人不错,也大方,可脾气孤僻,不爱说话。一身腱子肉,人高马大的瞧着就唬人,只是生来左手缺了一指,相当不吉利,晦气呦,谁敢给他当媳妇啊。”
虞听晚眼儿一亮,还有这种极品!
四指怎么了,凭着双手养活自己哪里低人一等?
阿爹早些年在镖局待过,右脸上有道丑陋的伤疤,像是条蜈蚣,时常说的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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