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之力若无内应助力,如何能做到?”
一定是应殷那畜生做的,污蔑在他头上。
甚至还!
贼喊抓贼。
本正起劲的虞听晚:……
那就没意思了,好好的谈什么正事。
梁睿遗憾笑了一下。
“你这人倒是无趣的很。”
不过……
他身子微微前倾:“应殷的确心地狠毒,不过你们那皇帝只怕也没真听信他一面之词。若不然,早就押你去审问了。”
父皇?
应峙情绪很淡。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参透应乾帝的心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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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登基前一晚还和燕王称兄道弟。转头不就把人弄死了?”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又是他的人查的。他如何不对我疑心?”
无非是老四应承还不能独当一面,皇子里头只有他能和有龙气的应殷扛上。
他不能出事。
“你这几日别再来了。”
梁睿不高兴了:“怎么?”
也好意思问,出入二皇子府都不遮掩。
应峙没好气:“应殷把他的心肝幕僚放我隔壁,为的不就是监视我?知道你来大晋了,也告知父皇了。”
梁睿听了很不服气:“他怎么那么多事。”
“他一直不是好东西。”
梁睿:“既然糟忌惮,又处在被动,你不进宫辨明冤屈?”
“辨什么?”
“我有罪父皇若愿意保,那我就是无罪。我若无罪,他觉得我有罪,那十张嘴都说不清。”
对错无非是是帝王的一念之间。
这些年无辜入狱的人也不少了。便是御史台相护,可帝王扔下一句话,他们想护也护不住。
应峙倒是很看得开:“父皇是什么人我最清楚,越解释他越怀疑,随外头如何,我不辩驳不承认,反而更让他放心。”
梁睿眯了眯眼。
可惜了。
这货色有点头脑。
就是注定短命。
“那翠翠给你的汤,你喝了没感觉吗?”
又提到这话题。
应峙莫名其妙:“什么?”
梁睿:“你不知道?我一闻味就知里头掺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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