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过来时,他坐的就是你如今坐的位置。”
应扶砚摸索着茶杯,面上染着怀念:“不过,他说日后不会再来了。”
“往后,会换成你。”
当时的应扶砚不懂其中意。可顺国公才走没多久,就染了风寒。
没过几年,亡故。
可见其中有隐情。
魏昭滞然。
隐隐约约好似有什么牵动带着他走。
父亲没服毒赴死前,就料到了有朝一日,他会和应扶砚联手覆了大晋?
准确来说,这件事有顺国公的手笔。
顺国公给应扶砚培养势力打下了基础。
那这里面,还有什么是他被蒙在鼓里的。
魏昭情绪起伏。
不敢深想。
应扶砚歪歪斜斜的身子做直了些:“你来的正好。”
“造反的事,等会儿在谈,先说更重要的。”
魏昭闭了闭眼。
“你说。”
应扶砚:“我很穷。”
魏昭:???
“你应该也能看出来。”
魏昭:……
看出来了。
就差家徒四壁了。
“屋子里头,本也有不少贵重物件。”
靖远将军不会亏待他。
后来的顺国公更是大方。
但顺国公出事,就没人给他送钱了。
培养势力,培养暗卫,武器,烧的都是钱。
应扶砚私下也有做生意,早些年还能维持开支。
可培养的人越多,逐渐入不敷出。
“能卖的都拿去买了。”
真不是他卖惨。
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应扶砚:“已是捉襟见肘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也是要去寻你的。”
他丝毫不觉得羞耻。
“我想,你也不是小家子气的。”
“我需要钱。”
“军饷都欠了三月了。”
魏昭:???
应扶砚出声:“我查过了,这天下没几个人有你富。”
那些私产多的让人眼红。
应扶砚见他没反应,打感情牌:“你若是女儿身,当初燕王府要是没出事,两家是有意结娃娃亲的。”
魏昭:???
为了要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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