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用力到迫使后背凹出漂亮弧度。从背后看去,成年男性的手掌都比少女双肩要宽,将她摁在掌心之下,摁在怀里:“现在,打破你的兄妹幻想了吗。”
她的知觉错过了她物理意义上的初吻。
但有必要这么做。他不能再放任她认为这是某种亲情或依赖,这就是占有、欲念和爱。
最后命令:“听懂出声。”
但内容是:“……你不去约个therapy看看吗?”
天啊……他真是喜欢得要死了。
他盯着她。
在她说出松手之前,他就松手。
不再点到即止了。
她被吓傻了,居然就这么予取予求。
明明离开了,唇瓣却还贴合另一道唇线。男人声线极低:“想吐吗?”
“你脸红了。”
“你知道正常被强来的反应是什么吗。”他停一停,抬手摸她的耳朵,“恶心,想吐,绝望。但一一,你的脸很红,你的耳朵也很红。”
脱鞋一米八八和穿鞋一米六二,75kg和43kg,要怎么斗。她被重新压到身下,头发散乱,双眼直面温柔而轻声的疑问和提问,又近似质问:“过去两年,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一瞬间也没有过?”
“哦——”他别回来,轻轻笑起来,“元旦,北京时间23:59,你在给我打电话。除夕新年,你跟我那‘足以庇护你帮你起诉我伤害你的母亲’在一起,然后又踩着点,偷偷回你那在我隔壁的房间,问我,‘哥哥在哪里’。”
“我不能犯法。但需要让我的女人知道,那是什么触觉。”
她什么触觉也没有。她只知道她那印着小熊脑袋的内裤,在这时轻微凹陷。
“……宝贝,”他这样叫她,“宝贝。”
但她并不知道他正在经历怎样的崩塌。他承认起初他是被激怒了——这次没有得到她那绝不索求爱以外物什的爱,于是一边喜欢得要命,一边愤怒地想占有。
但这么做了——哪怕也许是一毫米,心里的防线却一溃千里。快感从脊椎升上来,交错着的性和爱的记忆奔腾翻涌。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否则十七岁六个月和十八岁的阴道有什么实质性的发育差距?
他欠她长大成人的那一瞬间,欠那瞬间一巴掌。
毫不留情的一耳光,重重甩在脸颊上。是真的用尽力气,因此偏过去的角度恰到好处:“……畜生!”
“……终于打了。”
他竟然在笑:“打得很好。”
他很高兴。
打开门,满地的美乐蒂、库洛米、玉桂狗、哆啦a梦。
她还待在他的怀里,室内忽然一暗。轻微一声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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