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不怎么在乎。
“不知道怎么说。”他的掌心抬上来,接着她的小耳朵揉,组织语言,“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敢要。但其实是我想给你的仅仅只是我认为好的,但不是你最想要的。”
“哦……”好吧,其实没怎么听懂。
大概是说每天花艺、茶道、阅读、烤小饼干的生活吧。
“……你帮了境境很多是吗?”
女孩子的声音还是乖乖的:“你是不是让她去新华社实习了?”
“嗯。”
“……她之前和我说,以后想去华盛顿驻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脸颊靠上来,“你愿意帮她吗?”
“可以。”
“……喔。”他家小一一慢半拍地点头,“她这种人是不是特别厉害?什么都尝试过了,再来做选择。”
他很坦率:“是。”她那个朋友,打交道几次就能感觉到,利用人毫不手软,脸皮可厚可薄,智商和效率一骑绝尘,情商和底线可进可退,比他家孩子高不止十个段位。
他家孩子也不错。但对他来说,只适合被溺爱。
被溺爱的本人也逐渐习惯了。毛茸茸的发顶探上来,用嘴唇碰他的耳朵:“谢谢你……”
“选了我。”把话说完,“我好麻烦的。”
“不用谢。”他回,“我无计可施。”